笼中鸟(喻叶)肉渣!!注意!!

你是我束缚在笼中的囚鸟。
如果折断你的翅膀,你就不能飞翔。
只能在我身边哀婉的鸣叫,做我的囚鸟。

喻文州送走了今天的最后一位病人,有些疲惫的坐回到椅子上,解开为了医师严谨形象而扣上的最上边的纽扣,整个人也随着放松下来。

小镇是个与世隔绝的好地方,安静而祥和。喻文州无需为了职位或是其他什么而费心劳力。算是喻文州为自己找的个养老的好地方。

小镇里的人似是和这个小镇一样,脾气温和而不生事端。小灾小病来找医师,遇到重病反倒乐意安享余年。

这也给喻文州省了很多事端。

喻文州听见屋外的细碎声音,向窗外看去。心中的期待似是瞒不住般跃跃欲试。喻文州压下激动,仔细打量着窗外。

果不其然望见了那个少年。

一片暮色中,那个少年像是敏捷的黑猫,又像灵巧的飞鸟,翻过围墙爬上屋檐。对着黄昏仅存余晖,少年显现出了完全不同于小镇的活力,鲜活而滚烫的生命力几乎要将喻文州灼伤。少年像是不经意的冲这边看了一眼,懒散的露出了笑容,冲喻文州挥挥手,脸上的笑容像只狡黠的猫。

喻文州也微笑,不动声色却又贪婪的盯着少年。

喻文州认识那个孩子,他是小镇里的一个孤儿。小镇温顺的脾气让它能接纳任何悲剧和痛苦。少年的父母早逝,少年是被小镇里的人一起养大的。少年名叫叶修,听说是过世的父亲给起的名字。

叶修有着和小镇上的温温吞吞的人完全不同的性格,像是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的向日葵,热烈而充满活力。他喜欢太阳下山前最后的余晖,喜欢喻文州的诊所门口种下的蝴蝶兰,喜欢小山丘上柔软的青草,喜欢灌木林里呼啸的风和阴雨天时沉重的云朵。热热烈烈的生命总是在尽情的绽放着。

喻文州发现了他的爱好,并试图了解他的一切。直到喻文州发现自己似乎已经陷了进去,想要他那双琥珀般的双眼不只能够看到太阳鲜花青草云朵,还能注视着自己。没错,喻文州已经能渐渐肯定,自己对这个少年开始有了一种独占欲,并且即使察觉了这种令人厌恶的想法,也仍然甘之如饴的想要占有。

喻文州陷在这再危险不过的欲 望中,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渴望。

直到有一天,叶修病了。

无非是因为前几天叶修老是往山林里钻,天气阴凉寒气重,一不小心发烧了,小的不能再小了的病。

少年被送过来的时候眼睛烧的有些红,整个人晕晕乎乎的,但仍是醒着的。不常剪的头发有些长,被汗水浸湿,柔顺的搭在脸旁。

这个时候的叶修显得柔弱了些,强撑着虚张声势的样子也很可爱。

喻文州看着因为自己的触摸而凑近的叶修,眼中闪现出平时隐藏的很好的占有欲,阴暗的想法一旦出现就像花朵找到养料一般疯狂生长。喻文州眼神暗了下来,手上的动作却依然轻柔,用浸了酒精的棉花擦拭少年裸 露在衣服外的皮肤。

果然还是希望着……

喻文州轻笑着注视着叶修因为高烧而显得迷茫的眼睛,漂亮的琥珀色仿佛泛着光一般。

人不就是如此贪婪吗,渴望着一切都是自己的。

喻文州想着,安慰叶修睡觉,为他盖上薄被。

要做一个虚假的病例对于这个小镇里唯一的医师来说并不难。只要一个简单的重症就可以悄无声息的让一个人从众人眼中消失。

人啊,为欲 望所控,才如此强大。

四天之后,小镇里没有了叶修这个人。

一周之后,小镇的诊所关了门。

喻文州看着陷在被子中的少年,露出温和的笑容。

想要拥有的,就要握在手中。

—END—

下面肉渣!!

设定是叶修已经被喻文州留了很久,除了他之外再也没见过其他人。

“哈!喻……文州!那里……”叶修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,承受不住的快  感将叶修折磨得非常难受。

“嗯?不喜欢这样嘛?不诚实的坏孩子。”喻文州温柔的搂着叶修,手下的动作隐藏在被中。眼中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疯狂占有欲。

叶修只能死死抓住床单,眼角染上了淡淡的潮红。被喻文州抱在怀里的姿势让他无法使上力气,只能依靠着对方,不由自主的被对方掌控着。“你这家伙!啊哈……!快,快一点!”

“都听你的。”喻文州宠溺的吻着叶修,手下动作加快。很快叶修就瘫软在他怀里。

#神奇的囚禁play!!果然在我心里喻队最适合这种黑化梗!!占有欲爆表了有没有!!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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